怂夫。

你好。我是妮娅卡尔森的狗。我最喜欢妮娅了想让她当我的妻子(^ 3 ^)
写文的话主要写泠加及其车车!。其他的话是妄想症的拉郎百合或者妮娅/凤妮娅相关。我也最喜欢加害女王了!!

泠加车

       酒吧的不真实感填满了泠珞,眼前的画面被撕裂成数不清的块状。要不是酒吧里响彻的、曾经与那三个可爱的人无数次练习过的一首老歌拉回了泠珞的思绪,她真觉得自己要晕倒在酒吧的地板上。

  泠珞最近总是觉得自己的生命中少了一样东西,是音乐吗?仔细思考后又发现不是这样的。脑海里的红色慢慢褪色成金色,又重成青色,她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本能告诉她一定要找到这个答案。为了寻找它,泠珞用了很多方法,可结果是她不仅没有找到答案,反而让钱花的更加快,最后不得不在酒吧找了一个陪酒女的工作。泠珞不习惯细致而暴露的服装和浓妆艳抹,也为有贴近了过去的生活的东西而恐惧,但为了不至于饿死在这世上,她只能说服自己在这里继续做下去。

  似乎所有的人都找到了伙伴,只留泠珞一个人孤独的寻找目标。她一遍一遍搜寻着没有被前辈们占有的形单影只的人。拨开来来往往的人们,泠珞发现了一个独自靠着吧台坐着的金发女人,不知怎的,她无端联想到了几年前轰动一时的新闻“被肢解的青发男演员”。女人的右手握着一把未出鞘的唐刀,左肩纹着金色的降半音符号。手里以及桌子上没有任何饮品,身上散发出的、与酒吧极为不符的狂妄和若有若无的杀气无形中赶走了想与她搭话的人。泠珞看见,即使有几个胆大的人上前去搭讪,也被她不屑的一脚踹开。

  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痛,有一个声音警告泠珞不要去找那个女人,但她不想被酒吧开除,她咬了咬牙打算去试一试。最坏的结果也是被踢一脚而已,况且作为一个同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的人,什么性别的顾客她都愿意试一试,只要那个人肯多给自己一点小费。

  她走到那女人面前,把手中一直拿着的装满黄颜色酒的酒杯放到台子上。女人敏锐的感觉到声响,扭过头来打量她,冰青的眸子对上泠珞的眼睛,竟莫名的生出有股熟悉和恐惧感。

  “你好,我是泠珞…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好像认识你…还是说我记错了?啊…我只是问问!没有恶意的!”

  泠珞一惊,一不小心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口。她一边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冒失,一边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解释,小心翼翼地注视金发女人,随手拿起一旁的酒杯就要递给她,灯红酒绿之下她拿错了杯子,一秒后反应过来时刚女人早已接过 ,一饮而尽。

  “哟,原来是主人呀。我还以为要到各种舞台上去找你,没想到居然在地下酒吧里——主人已经如此堕落了吗?”

  “咦,主人?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啊!你要干什么?!”

  金发女人站了起来,她一直平淡的嘴角此刻上扬到了一个令人战栗的弧度,手里刚拔出鞘的唐刀贴上了泠珞的脖颈。冰凉的刀锋让泠珞抖了一下,她尖叫出声,盼望保安能把这个刚见面就对自己做出不善举动的奇怪女人带到警察局。

  可是酒吧内的时间静止了,所有还在活动或者安静坐在座位上的人都凝固在那里,乖巧的仿佛是个一触即碎的幻影。音乐也停止了播放,变成了因为休止符而带来的巨大杂音。

  “怎么?主人连我都忘了?那么好吧,我就再做一遍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颜语,是你钦定的加害者,是你最忠诚的造物啊!”

  一瞬间自称“加害者”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但很快就消失殆尽,她得意的抛出自己的名字。然而泠珞的大脑在惊慌中罢工,她手足无措地屏蔽了脑海里终于得到解放而涌上来的画面和一个冷漠的声音,然后趁着加害者还在和话语纠缠时匆忙转身,迈开步子朝酒吧的门口走去,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会被刮开。

  加害者自然不会让泠珞轻易逃跑,她很快追上了快要跑到门口的泠珞,揪着她的衣服把她摔到墙上。握着唐刀就要朝着她挥来。泠珞恐惧的瞪大眼睛,握紧衣角默默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无法反抗。

  冷酷的刀光洒进泠珞眼里,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是因为刚才屏蔽了涌上来的记忆,任凭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身体因为大脑的随意拼凑有了力量,她猛地站起,抓住加害者要朝自己劈来的手试图阻止她。

  “难道主人是想起来了?不错不错,看来我果然刻在主人的记忆里了呢~”

  尽管自己再怎么使力,也仍然扳不过加害者的手,只能勉强终止她对自己的迫害。大脑因为集中精力对付加害者而再次切断了记忆,不过泠珞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一个被熏成黄桃罐头的夜晚。

  “不,没有。”

  泠珞斩钉截铁地回答,正打算再次使力,加害者却不再与她对抗。金发女人脸上被一层浅浅的潮红覆盖,突兀地软了下去,整个人瘫坐在了在地板上。她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因为自己奇妙的反应而变为诧异,手一不小心松开,唐刀掉落在地。

  “欸?怎么……?”



     车私信我要链接。






      刺在大脑里的荆棘被泠珞用力砍断,时间的流动变得混乱。在原本虚假地刻着五线谱和人物的地方纷纷破碎,换来了弥漫不散的透明薄雾——虚假和真实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颜语的本性被泠珞生生夺走,而她怎么努力也抢不回来一分一毫。荒唐的事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常见到它再也不能成为颜语灵魂上的污点。

  到底要怎么才能完美的杀死主人呢?

  颜语把带来的那盒草莓布丁递给泠珞,然后不住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用仅存的残暴支撑着这个想法,才勉强觉得自己的躯体还有一些重量。如果可以选择,她绝对不会用另一个颜语的身份来陪泠珞过家家,泠珞硬塞给自己的情愫在萌芽,满是恶意的心脏因为那些原本远在另一端的情感的钻入而剧烈的疼痛。

  主人正挂着害羞的笑容站在自己面前,她却怎么也感受不到灵魂的存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哭叫着想品尝泠珞的鲜血,但是颜语再也无法用凶器来满足它们了,大脑根本就不允许她做出威胁泠珞的生命的动作。

  “颜语?你还好吗?”

  泠珞疑惑的晃着她的手臂,颜语只好多分出一份精力来和泠珞相处。她还是无法彻底抛弃自己原来的使命,每时每刻都去扮演守护者颜语。无聊的生活让烦躁的情绪入侵大脑,颜语闷闷的戳着布丁,看着它滑稽的模样取乐。

  懦弱的造物主只能活在造物的庇佑下享受短暂的快乐——颜语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不情不愿接受了这件事。她拿起一旁的水杯起身想去接水,却意外踩中了泠珞无意中掉落的中性笔,重心不稳地跌入了同样站起的泠珞的怀里。

  时间凝固在这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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