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夫。

你好。我是妮娅卡尔森的狗。我最喜欢妮娅了想让她当我的妻子(^ 3 ^)
写文的话主要写泠加及其车车!。其他的话是妄想症的拉郎百合或者妮娅/凤妮娅相关。我也最喜欢加害女王了!!

【主仆花吐】

 *大概是加害得花吐症。然后因为自己不能对泠珞产生恋爱的情绪所以才被花吐症影响。然后自己太虚弱了储存不了关于零羽的记忆了被迫放它们走然后珞珞想起零羽嫌弃上了加害就跑回现实了。(??。本来想搞刀的没想到一点也不虐。不愧是酥。

*为我的ooc给女王跪下。落泪。




       完美。

  倘若要苛求百分百的完美,那么就绝对不能踏入“庸俗”。完美即是神,而能成为神的人,也不可能随波逐流。被神青睐的人都是另辟蹊径,唯有这样才能接近神明,被大众腐化的人都仅有一副外壳,没有真实的灵魂。因此在泠珞的坚持下,世界也自动清除违背使命而不完美的造物。可即便这样的完美使造物主痛苦,规则也依然在运行。

  忘记了“可是我不想一直停留在过去啊”这句话是出自谁之口,泠珞只记得那是混乱到极点后的感动。泠珞透过混合的情感看见了奇异的颜色,然而早在加害者成功把自己囚禁在妄想世界的时候它就已经死去,连带着泠珞摆脱加害者的机会。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永远留在这变化无常的鬼世界,她就忍不住开始恐惧,死亡遥而不实,加害者不会给她一丝自我伤害的机会。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她对她的伤口的愈合速度感到惊奇,潜意识里却一遍遍认为本该如此。麻木被抽离出身体,因为加害者无情的嘲讽总是形影相随。海马体像是失控了一般,泠珞只对加害者保留着模模糊糊的记忆,对其他人一概不知。

  求生意志一次次紧绷又松弛,加害者的每一次攻击都带满了新奇与无趣。她并未杀死泠珞,或许是因为泠珞的自私,或许是因为她确实需要泠珞的尖叫来生存。偌大的城市只有泠珞和加害者两个人,所以日复一日的追杀也迫使泠珞认输,绝望地接受了失败。想象力因为她的臣服而溜走,所剩无几。她只能重新召唤出那把被遗弃的小刀,在加害者攻势猛烈时略微抵挡。

  “主人在走什么神?”

  “我没有…”加害者的唐刀在泠珞略微愣神时顺势朝她刺去,刀尖和心脏近在咫尺。泠珞原本麻木的表情本能的变成惊恐,金发女人勾起嘴角,一如既往扯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她借着泠珞转身的力量直接泠珞背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划痕。鲜血涌出。泠珞吃痛的深呼吸催促出更多伤害她的欲望,与之生出的是加害者为之陌生的情感,和她对泠珞奉献的爱截然不同,每当她想要触碰时就会被甜腻得窒息。

  它从得到泠珞开始就缓慢涌出,像是毒药一般,她自然非常厌恶。她深知,自己只是主人的一条狗,卑微的狗是不配拥有任何主人所指之外的任何感情的。于是每一次的诞生都随着泠珞的反抗被加害者无意识压入心底——可惜的是,造物不能拥有自己的潜意识,而依靠泠珞恐惧借此生存的大脑也不需要睡眠。没有任何办法能给加害者传达一个信号,废料传输到心脏里,凭空增加了负担,变成了一个个解不开的心结,也让不怀好意的世界有所察觉。有一种东西被强加进身体,变成了绝症的药引。

  “咦?主人怎么没有反应,难道…咳!”

  大脑休克了一瞬,某个本能把自己榨干,变成了毒素。细胞扭成了怪异的果实,包裹它的外衣脱落到喉咙里。在泠珞惊讶的目光里,加害者吐出一片片花瓣,红色的花瓣自动织出花蕊,连成了一朵红色的百日菊。

  “这是……?”

  百日菊飘落到地面上,但是它并没有和其它掉落物一样化为空气。格格不入的红色刺痛了反射进加害者的冰青色的眼瞳,生生刺痛了她。心中头一次希望泠珞不再憎恨自己,不过在念头生出的那刹那失去重量的身躯和狂跳的心脏使想法直接消失。更多花瓣被加害者从口中吐出,一边互相连接一边散落,与灰暗的路面争夺着权利。

  泠珞盯着躺在路面上的花朵,感到一阵头痛。灰扑扑的天空宛若波板糖上转来转去的螺旋纹般扭曲,浮现在眼前的红色不能说明什么,不过在抬头的瞬间可以让世界崩塌的心痛还是让泠珞不甘。背上的伤口愈合的倒是很快,她发现加害者因为自己吐出的花瓣而暂时冷落了她。那是她极为少见的疏忽,所以等泠珞再睁开眼睛时,鲜红的水果刀早就狠狠插进加害者的心脏里,泠珞拔出它,伤口便因以前她的恐惧以极快的速度愈合。她试图划破加害者的纹身,却被再次警醒过来的加害者踢中,狼狈地跌到了地面上。

  “咳…哈,莫非主人又想做那些…咳…无用功?”声带的震动催生出了新的花瓣,无论是地面上的还是堵在口中的,无一例外都开始分裂,复制品积少成多,原本干净的路面就这样洒了一地的花瓣和花朵。令她憎恶的红色会将她所吞噬的关于零羽的、危险的回忆归还于泠珞,而那样她便会不复存在。加害者只能闭嘴来阻止突兀的花瓣,本该用来嘲讽泠珞的话语没了去处,闷闷地与花瓣纠缠,华而不实。

  这更像是世界对加害者的嘲讽。她觉察到,但更多的是另一个极端才会滋生的情感喷涌而出的报复。

  加害者伸手捏住了泠珞的下巴,她情不自禁把头抬高,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动脉破裂,金属和破碎的血管亲密接触,大脑皮层感受到疼痛,然后它就把痛觉狠狠砸在泠珞身上。加害者似乎想用伤害泠珞时的快感使自己忘记那些诡异的花瓣,她把手中的少女丢到不远处,以此逃离饱满的百日菊。

  动脉比任何一条血管都重要,以是它修复得很快,可全身还是禁不住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发抖。在百日菊的簇拥里死去也好——泠珞阻挡不住负面想法的诞生。但是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受到召唤一样自主行动,没法挽回。她迟钝地绕到加害者身后,和百日菊花瓣同样颜色的水果刀直直地攻击加害者头和脖子的交界处,势要废掉她的神经中枢。

    泠珞当然落了空。她和加害者的实力悬殊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比钻石还坚不可摧。加害者已经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划痕,疼痛几乎是下意识让泠珞把水果刀加害者扔去,已然无心在意那些渗着血液的地方是否愈合完毕,她便往前跑了几十步,直到一些花瓣消失在视线。

  刀锋恰巧击中了加害者的脸,从眼眶下方蔓延出很长的裂缝,平增她的狰狞。花瓣没有再出来作怪,加害者松了一口气,放心地用唐刀把泠珞驱赶到没有花的地方。只有肉体的疼痛不可能让泠珞感到百分百的折磨,恐惧也有可能变成泡影。这样的事一旦发生,她的本能会破裂,随即,她也会死亡,那些可恶的百日菊就是最好的证明。

  泠珞被毫不留情的加害者推倒,她的脸被金发女人的高筒靴踩住,尖锐的恰到好处的鞋跟扎着她,希望她的头骨能分离的。周围的一切迅速变得庸俗,刚才的一切只是偶然,自不量力的人只有泠珞的下场——她一定是被加害者微乎其微的弱小冲昏头脑了,而她的挑衅换来的莫大的侮辱则是她罪有应得。

  “好痛……不…求你了…别再踩了……!”

  头部受到了外界的挤压,全部肌肉因为应激能力而紧绷,所以即便对面是加害者,泠珞的大脑也依旧只剩下了这句话。她知道求饶是不会有用的,换来的一定是加害者不屑的嘲讽。但是她惹人讨厌的声音并没有传来——或许是她的话语激起了什么,耳朵先是接收到加害者的咳嗽声,然后眼睛就牵强地看见百日菊从加害者嘴里悠扬地飘落。

  病毒腐蚀了加害者的灵魂,过于拘束的规则让她感到阵阵疼痛。踩住泠珞脸的那只脚禁不住更加用力,她听到微弱的声响,疼痛会覆盖泠珞的视线,所以暂时不用担心花瓣的问题——只是暂时。没有一种已知的办法可以改变泠珞内心的冲动,就像她用铺天盖地的“不想死”去要求加害者换成永远的疼痛来折磨自己那般。而加害者至少不能让泠珞通过那些名为花瓣的裂缝找回关于零羽的记忆,她不允许那突然冒出的怪病杀死自己,所以泠珞的存活与否成为了最严重的问题,比“永恒”还要值得思考。

  原本加害者已经不用再考虑这问题了,使命告诉她,只要让泠珞痛苦就好。在永远的伤害下她只需要在意泠珞有没有为她发抖。她十分了解这个世界,可是花瓣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她的所有认知。完全不通晓总会让人害怕,她收回踩在泠珞脸上的脚,随意的把唐刀插进泠珞的额头又拔出来,任由那具躯体缓慢地愈合。

  百日菊又堆了满地,满地狼籍,和方才的路面一模一样。视线里长满了红色,泠珞抓不住最主要的那一簇,也不想抓住。“加害者永远都会成功”的概念深深刻在泠珞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涂抹不去。她不能反抗,只好像兔子一样逆来顺受。流血的地方在愈合,待四肢的力气恢复之后她就可以逃跑了。

  泠珞听见加害者短促的笑声,或然是她听到了自己内心断断续续的话。一些百日菊被风刮到泠珞的脸上,瘙痒感让她打了个喷嚏,冰冷的路面没能随着泠珞的体温升高,反而越来越寒冷。

  乖巧陪泠珞躺在地上的左手被加害者粗暴拽起,泠珞也被拽的差点站起来。对面那个连“恶魔”的称呼都不配的女人正用力掰着她的手指,14块指骨无一幸免,“咔咔”的声音持续漂浮在周围。很快,泠珞遮掩不住的惨叫也冲破了天空。破碎的骨头一点点地衔接,可在此之前加害者就玩味地重新使她受伤。

  标志着不和谐的花瓣仍会出现,虽然泠珞已经不去在意,但是加害者仍旧心有余悸。大脑对她发出了无数次警告,她害怕鲜红的百日菊会使泠珞抛弃自己。追逐泠珞时而再次现身的陌生的感觉随着心脏的跳动,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想要轻轻拥抱泠珞的想法诞生在红色花瓣里,被消灭的同时又重新拼凑,好不矛盾。加害者从泠珞身上获取不到一丝解决的方法,它带来的痛感比被激光切碎身体还要强烈,压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上。程序的某个地方被压力损坏,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结局。

  百日菊时不时地被加害者咳出,花瓣重复出现,甚至动摇了泠珞所认为的“现实”的不刊之论。她知道也许她应该执着,因为花瓣可能会给她传递一些有用的信息。永远尘封于地下的记忆在世界不知情的情况悄悄溜回了泠珞的大脑,让已经死亡的意识蠢蠢欲动。但加害者的攻击总能在泠珞打算停下时完美地落到她身上,打断了她禁忌的动作,逼迫她放弃好不容易出现的希望。血液和剧痛与加害者合作,一同把泠珞拎到其它干净的路面上,然后,马路就会抗议着又一次被温暖色调的红色铺满。

  泠珞判断不出日子过去了多少,毕竟刚刚才布满繁星的夜空在下一秒也有可能艳阳高照。即便天色的变化不符合逻辑,时间却实实在在地在推移。新的认知和旧的交缠出另一种想法,鬼鬼祟祟记忆的推动下,泠珞逐渐开始怀疑她认定的一切。能逃离诡异的深渊固然值得高兴,只不过泠珞自身的骄傲在加害者的嘲讽下消散如烟。以懦弱的自己,在危险的生活里是完全找不到生路的。如果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壁,会比自娱自乐还让人捧腹。

  纠结的选择让她痛苦,奇怪的是加害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从这痛苦中读取更强大的力量,像是被鲜红的百日菊吞噬了一样,加害者明显不再像以往那般得势。她吐出的花恰到好处地妨碍她的行动,疼痛和嘲讽在逐渐减少,泠珞的恐惧因此稀薄,威胁着加害者的存在必要。虚弱感借着加害者咳嗽的缝隙溜进她的躯壳,或许是吐花的怪病的发病症状,仿佛被判处了凌迟处死的无力她从未接触过。得不到造物主的认可,打破规则的幻影被迫不甘地死亡。

  加害者狐疑着,心脏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隐隐作痛,埋藏的情感隐匿在意义之下,到达不了加害者的大脑。高跟鞋的声音响彻整个城市,但泠珞涌出的鲜血却再也不能满足加害者的所有欲望。翻涌的晦涩的理论一一排列呈现在加害者眼前,演变出的不是狂妄,而是看不清的透明。

  路线中了循环的诅咒,层层叠叠环绕的马路上全是百日菊,它们大同小异,埋没了可供辨认的标记,因此每个地方都几乎一模一样。泠珞被困在百日菊组成的圈阵里,徒劳运动的双腿带起一阵阵微风,踩在枯萎抑或饱满的百日菊上。

  看不见的时钟依旧在运作,从星空的反光里依稀能捕捉到它的影子。不留情的时针昭示着第一朵百日菊已经诞生了六天多,可它却卡在第七天的子夜动弹不得。遵循着时钟的轨迹,埋藏在加害者身体里的、名为“使命”的碎片鬼鬼祟祟地逼近了她跳动的心脏。

  一直精密运作的机器终于因为试图隐瞒自己爱上造物主的罪孽而被无情拆除,加害者越发越病弱起来,处于极恶的灵魂被鲜花腐蚀。所有没读懂的读懂的感情喷薄而出,再也藏不住。她突然没由来的想起来了另一个自己,在轻微的羡慕感里无限放大鄙夷感。

  加害者拖着濒临透明的身体闷闷地履行使命,一切都过渡的太过迅速,在未接触过一切的情况下她无法想出最完美的计划。极端的爱勒紧了心脏,以至于在唐刀的刀锋在泠珞的肋骨上划出不能停留太久的美丽的痕迹时心脏近乎破裂。于是用恶意浇灌的躯壳即使用无数来源于泠珞的恐惧作为养料,也抵挡不住加害者意志的背叛带来的绝症,黑雾散去,加害者的能量毫无预兆地消失,轻飘飘的身体让她在一堆又一堆的花中站不住脚,双脚成为对方的障碍物,磕磕绊绊中跌倒在百日菊里。

  不少的百日菊被加害者压在身下,而周围那些幸免于难的则是把她簇拥了起来,仿佛刻意缔造的棺材。唐刀掉落在加害者身边,她迫不得已地站起,又一次拾起武器挂起狂妄的笑容。泠珞既像是惊讶又像是因疼痛而扭曲神情再不能给予什么,她在加害者某一霎接近模糊视野里转身跑了了几大步,然而心脏根破碎的地方根本就未能重新修复,心脏停止跳动的感觉使加害者又一次重重地摔倒在百日菊中,比竭尽全力还不能使人发笑的小丑还要滑稽。

  百日菊似乎超过了一切,每秒都有新的红色被加害者咳出来,鲜红的像是她的血液。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造物出错才产生的、任何人都没有觉察的暗恋之情,如同命运女神在加害者还未拿起唐刀时就制定好的计划。所有事物都早早规划好,所以在微小细节的衬托下反而理顺成章。花里胡哨的鲜花不肯给她留下不屑的笑声,她自身的虚弱影响了她保存的记忆,纷纷泄露出去,回到了它们主人的身体里。记忆回归的头痛剧烈得过分,泠珞下意识回头,随之被一个个影像的播放呆伫在原地。

  很久很久以前泠珞便接触了被自己遗忘的事情,她的情绪因而没有太大波澜。嘴角在抽搐一段时间后归于平淡,满是百日菊的地面和影视作品里的场面截然不同,甚至没有微风来吹起泠珞的裙摆。加害者比起刚才显得多加了几分痛苦,而在泠珞摇摆的心境里和百日菊的双重攻击下她重新站起来的几率小的几乎可以忽略。

       泠珞很自然的认为加害者只是暂时死亡,毕竟在此之前她是那么耀武扬威。但是泠珞又情不自禁地想逃离这里,在记忆的冲击下,她明白了曾经自己的懦弱是从何而来。心被持续放映的回忆扯得生疼,泠珞抬眼注意到加害者像是要保护要害的蜷缩状,莫名联想到徒然奔跑的自己。

  双腿脱离了泠珞的控制,自顾自地往后退了两步,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泠珞的犹豫变得酸痛,分针又转了几圈,泠珞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心里落下,在半空中分化成碎片,渗进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闪耀的白色从潜意识中释放,加害者也几乎透明到看不清,她却都无暇顾及,旁若无人地喃喃着离开妄想世界的咒语。

  “我想走了。”

  在加害者心脏彻底破碎的那一刻,泠珞释然了似的向红红的百日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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